江春旧年

生有七尺之形,死惟一棺之土。唯立德扬名,可以不朽,其次莫如著篇籍。

【露家同人车翻译】Победа над китайским языком

*中文名《汉语攻坚战》,作者Wang Yao Aru

*加粗字体原文为汉语拼音

*后半段上高速,请点高速公路入口查看

*选这篇文时只看了前半段,把我被俄语折磨的情态展现得淋漓尽致,但翻到一半才发现,你们学着学着学到床上去了?露子,外语可不兴这么学啊!



“见鬼!反正都记不住!……”伊万坐在桌边,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。苏式长条桌上堆满了中文教材、汉俄词典,其中几本被凌乱地摊开。书页上密密麻麻的俄语笔记看得他又是一阵恼火——为什么,为什么中国人要把一句话说得那么难懂?


伊万嘴里不住地嘟囔着、埋怨着,却还是不情不愿地把书往后翻了一页,继续跟象形文字苦苦搏斗。


门悄悄开了,一个黑发黑眸的可人儿轻手轻脚走进来,眼睛笑得弯弯的,在伊万对面坐下。“学得如何?是不是已经小有成绩啦?”


王耀温柔地搭上他的手背,一下下抚摸着,像在撸一头小熊。“糟透了!……我是学不会你们这些象形文字!”小熊把笔记往前一推,气呼呼地别过头。


“没关系,想想俄语那么多性数格你都能记住——汉语又比俄语难到哪去呢?你当然学得会。”


小熊喘着粗气,盯着天花板费力地想,试图在脑海中拼凑出哪怕一句完整的汉语:


你……迟(是)……沃得(我的)……屏友(朋友)。”伊万结结巴巴了好久,才憋出一句四不像的话来。


“嗯……还是没掌握学语言的关键,磕绊可不少,发音也不对。”王耀顿了顿,斟酌着用词,“看来教你学汉语真是任重道远呐……”


伊万难过地叹了口气,王耀没直说,可他心里却明镜似的。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睛,“要不,就到此为止吧?”伊万确实满心疲惫,只想拥着心上人静静呆一会儿。


“那今天先到这,你也累了。歇会儿吧,我把书收拾好。”王耀站起身,一本本合上教材,在桌上把书页磕得整整齐齐,堆成一摞小山。夕阳从窗外倾泻而下,勾勒出他微微垂下头的侧影。伊万托着腮,凝视着他脸颊上泛着金光的细细软软的小绒毛,看得出了神。伊万来到王耀身后,环住他的腰,埋进他热乎乎的脖颈里,黑发顺着他的动作流淌,鼻间满是发梢的馨香。伊万小心翼翼地摘下身前人的眼镜,搁在眼镜架上,轻柔得像怕打破了这份静谧似的。他在光洁的脖颈上落下一吻:“耀,我爱你!……今后的每一刻,我都想与你共度,和现在一样,手牵手、心贴心……”


他的唇齿游走在细腻的、泛起薄红的皮肤上,牵出温柔而绵长的呼吸。大约是出于不想让人轻易得手的自尊心,还有对这个笨学生的不满意,王耀顶着发烫的脸,忽然谈起了条件:“如果你能用汉语说出这句话——”


暮色四合,华灯初上。王耀靠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,腿上架着一本书,整个人舒服地陷进沙发里。伊万刚洗过澡,清清爽爽地裹着浴袍,躺到王耀身边,揽过他的腰,轻啄了一口他的脖颈:“王耀我爱你。”


阔别已久的乡音闯进耳朵,王耀的心几乎漏跳了一拍,他丢开书,摘下眼镜,惊喜地望着伊万:“太棒啦!你看,有志者事竟成!我真为你的进步……”还没等他说完,他的唇齿就被伊万的吻封得严严实实。“……感到高兴。”伊万在脑海里补全了他的话。滚烫的呼吸弄得他发颤。王耀知道,伊万等不及要享用自己的胜利果实了,老师当然该奖励好学生。


斯拉夫人的身躯压上来,剧烈的动作让他一次次深陷进床垫。他阖上双眼,温存地攀上伊万的脖颈,唇齿回应着上位者的热烈。伊万空出一只手,探进王耀的毛衫底下,掠过他光滑的、凉丝丝的肌肤。王耀也空出一只手,胡乱摸索着床头灯的开关,最后“咔哒”一声按灭了它。一阵布料的窸窣,伊万干净利落地剥光了爱人的衣衫,然后解开自己的。

后续请走高速公路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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